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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玮适度抗争,适度妥协,建设博弈平台

发布时间:2013-1-8 11:54:13 来源:腾讯博客 【字体:
 

 

前辈学者资中筠先生指出,“中国的希望在体制外”,反映了老先生对国家前途的忧虑,以及对当下的悲愤!或者,中国并没有老先生估计得那么糟。也许,其可修正为:“中国的希望在体制内,更在体制外”。

为什么老先生有如此忧虑与悲愤?笔者推测,在老先生看来,当前的体制已经相当僵化。唯有通过体制外的努力,才能够促进体制内的变革。

何谓僵化?为什么会僵化?前者,无需解释。后者,笔者的解释是,由于长期缺乏行动,而导致机体功能性缺失。僵化是缺乏行动力的表面症状,僵化是后果,缺乏行动力,缺乏行动才是原因。

 

一、哪三种共识?

共识网提出,“在大变革时代寻找共识”。荣剑先生提出,“需要上下、左右、内外,三种共识”。无疑都切中时弊!因为,共识是通向行动力、行动的关键!

荣剑提出的三种共识,笔者认为有一些细节方面值得推敲。“上下共识”,荣剑解释为“朝野共识”,完全赞同。可能,“体制内外共识”更中性点,更容易让人接受。

“左右共识”基本不成立。许多学者已经指出,当下中国不存在所谓的左右之争。“左派”不过是文宣部门在体制外的延伸,是体制外的体制内,他们往往侧重于体制的合理性论述,而鲜有提及体制的弊端。连起码的学者独立性都没有,谈何左派。相反地,所谓“右派”,倒是经常站在平民的立场上,主张平民的利益、权利、权力。这哪里是“右派”,分明是“左派”。

“内外共识”则更牵强。海外同胞中,从来不缺乏深具家国情怀的学者。但能够在国内发点声音的,则多是论证体制合理性的匆匆过客。选择故也!笔者不敢妄自推测其人其事,但没有几十年在中国的切身生活体验,能了解中国的真实状况吗?如果把国家、民族的命运交给那些远在数千里之外,凭借悬丝诊脉高超技艺的“老中医”,不是太冒险了吗?

如果以上分析没有问题,荣剑先生的三种共识就可以归为一种共识,体制内外共识。当然,这并不全面。毛主席说过:“党内无党,帝王思想;派内无派,千奇百怪!”,体制外不是铁板一块,体制内也是如此。

因此,“三种共识”应该是“体制内共识,体制外共识,体制内外共识”。此为对症,对症才能入药。

 

二、适度抗争,适度妥协

十八大以来,围绕“网络实名制”,“禁闯黄灯”,“中国梦,宪政梦”等事件,弄得人声鼎沸、纷纷扬扬。说起来,都不是什么军国大事,为什么反映如此强烈?国人需要深思!

笔者以为,主要是出于国人强烈的安全感缺乏。试想,薄熙来主政重庆的“唱红”、“打黑”,是否带有强烈的管控社会意味?是否带有强烈的“文革”倾向?而至今尚未有一个说法。国人不免将以上三个事件做不恰当的联想。在笔者看来,这明显是多虑!但要改变人心难啊!

就“中国梦,宪政梦”而言,笔者以为,这不过是中国文人历史悠久的家国情怀的一次梦幻表达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十八大讲得很清楚,“党的领导,依法治国,人民当家作主”,习近平总书记也指出“宪法的关键在落实”,何必如此心急嘛!

由于缺乏体制内外的沟通与了解,不免产生误会,不免产生不安全感,不免产生焦虑感。毛主席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没有压制,何来反抗?或者,这种压制是现实中存在的,或者仅仅只是一种担心,仅仅是一种焦虑感。

另一方面,如前文所述,中国当下存在着体制僵化。有僵化就需要有抗争,抗争是治疗僵化的根本方法。但是,笔者希望这种抗争是适度的,仅仅在于唤醒体制的行动力,而不是与体制对抗。

适度抗争,好比是小孩子用粉嘟嘟的小拳头给父母锤锤背而已,并不是让一个十年缺乏运动的高血脂中年人去跑马拉松(笔者深有体会),那是要死人的。

但适度抗争,也是有条件的,其条件是适度妥协。妥协是双方的,抗争一旦出现,要么是以双方适度妥协为结局,要么是导向强烈的抗争与强力的压制。如果出现后一种局面将是体制内外的双输局面。值得深思啊!

 

三、建设博弈平台

人们必须了解,体制外抗争只是体制内分歧的一个镜像。体制内分歧比体制外分歧更需要一个博弈的平台。笔者试对前十年做一个简单概括:“有为,无为,各自为政”。有为者是经济,因为政府过度有为,经济成绩很大,问题也很大。无为的是政治,所谓的“几个常委,几个主义”,是不是意味着国家领导体制的“包干制”?怎能不僵化?无怪乎温家宝总理一再呼吁“要进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啊!

丘吉尔说过:“民主制度”是最不坏的制度。美国“次贷危机”,欧洲“债务危机”之后,海内外许多经济学者面向东方,发出“还是中国的体制好啊”的赞叹!可惜,这是跨越时空的比较,是不能当真的。

笔者以为,民主制度之所以是最不坏的制度,乃是因为通过一个平台上的反复博弈,建立共识,建立理性。虽然慢了些,效率低了些,但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如文章前述,中国当下需要克服的是僵化,前提是恢复行动力,恢复行动力的关键是建立共识。但共识如何建立?笔者以为,共识不是论证出来的,是博弈出来的。

如何博弈?笔者建议,建立两个博弈平台。一为中央政治局下设“国家政务委员会”,一为人大下设“国家改革委员会”。前者是偏重于处理跨部门问题,如“南方周末事件”;后者偏重于解决对于当下有重大关切的法律问题,如“有条件赦免腐败”,“有效推进司法独立”,“学者言论自由”等。

显然,这两个委员会都是体制内的,但可以吸纳少部分体制外力量参与,以作为缓冲,并提高科学性。此外,体制内各种力量代表的置前博弈,有助于降低体制内力量的相互制肘,防止滑入前任“无为而治”的困局。

 

最后,笔者认为,中国的希望在于“破局”。谁能够破局,谁就能够赢得民心。此乃中国希望之所在,是“中国梦”之所在。

 

标签:沈思 适度 抗争 妥协 建设 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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