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会访谈之三

　　编者按：2013年两会大幕开启，人们期盼这一年一度的国之盛会能传播底层声音，贴近民生实际，增进百姓福祉。参加两会的代表委员承载着民众的无数期待，他们手中的议案提案与百姓息息相关。民之所盼，政之所为。《财经人物》推出系列访谈报道，将聚焦代表委员热议的财经话题，寻找具有真知灼见的议案提案和“两会之声”，与您一起见证代表委员参政议政，一起见证由此而生的国家政策和政府行动。
　　把国人海外消费拉回国内
　　全国政协委员、联想集团董事长杨元庆：
　　把国人海外消费拉回国内

　　■本报记者 贾丽

　　曾在去年两会期间直指高档消费品国外价格低廉，痛批高增值税的杨元庆，在2013年全国两会上再抛“降税”话题，直指海外奢侈品遭国内盲目热捧，高税收致内需外流。日前，全国政协委员、联想集团董事长兼CEO杨元庆接受记者采访。
　　杨元庆此次三个提案均关注“民生”。“降低物价可从降低增值税入手。”杨元庆告诉记者。对于同样身为全国政协委员的苏宁董事长张近东提出对电商网站征税的提议，他称“这是天经地义”，但应给予初创的电商企业一段时间的免税期。
　　坚持“减税”高呼声
　　第三次在全国两会上呼吁降低税率的杨元庆认为，国内消费存在巨大潜力。提高国内消费对GDP增长的贡献，要从提高收入和营造良好的消费环境入手，让企业真正地成为市场主体。“过去三十年国家的经济高速发展，主要的推动因素是投资、出口。”杨元庆表示，未来中国经济能否保持高速增长，要看消费的驱动力大小。
　　数据显示，去年国人海外奢侈品消费近两千亿元。在杨元庆看来，高税收是国人热衷于海外购买奢侈品、导致内需外流的主要因素。
　　在此届全国政协会议经济组分组讨论上，税制改革成为众多委员关注的热点。过去的两年里，杨元庆曾两次呼吁降低国内商品增值税。他表示虽然已有回应，但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停留在解释层面是不够的”。
　　对于会上得到热烈讨论的“以直接税为主体还是以间接税为主体”的话题，杨元庆直言，他个人更偏向于直接税。
　　联想不做百分百制造
　　在联想海外扩张的道路上，联想收购IBM全球PC业务成为迈向海外市场至关重要的一步。在近十年里，联想一直没有停止过海外并购的步伐。
　　“国内市场的业务占联想业务总量的40%以上，联想50%到60%的业务都是在海外。”杨元庆称，联想致力于成为一个全球化的企业。未来将在一些大的市场建立更加本地化的运营团队。
　　对未来联想如何构建可持续的竞争力，杨元庆表示，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如何丰富产品应用类型和提高用户体验，值得思考。其坦言联想同样面临困惑。联想需要继承其在产品和业务模式创新、渠道和品牌上的优势。
　　一度造就无数IT巨头的PC业，随着智能时代的到来，市场急剧萎缩。“PC行业在过去的这些年里面失去了创新的火花。”杨元庆认为原因在于品牌营销，品牌厂商和生产制造分开，从而丧失了创新方向的敏感度。“最终他们生产制造外包了，连研究开发也外包了”。
　　杨元庆称，联想始终不放弃生产制造，但不做百分之百的生产制造。“我做一半自主制造，一半业务外包，这使得企业降低成本，同时又不失去创新的优势，保证向客户灵活供货。”
　　或将研发手机操作系统
　　近日，工业和信息化部电信研究院发布一份报告指出，中国开发商的技术起点低，拥有的生态系统弱小，难以让设备制造商采用自己的操作系统。我国移动操作系统研发对Android系统存在严重路径依赖。
　　数据显示，去年Android系统在中国市场形成垄断，所占份额自2009年0.6%大幅增至86.4%。目前苹果iOS占8.6%，其余操作系统包括国内自主操作系统普遍率与前两者相差甚远，不足5%。
　　“基于Lunix的开放系统，我们在今天做一个操作系统并不难，但关键是能不能创造出相应的生态环境，没有应用的操作系统是没有价值的。”杨元庆对联想拥有自己的手机操作系统充满想象，但其称需待条件成熟。“我不是说永远都不能够有自主的操作系统，我觉得未来的市场会越来越大。”
　　此外，本次两会上，苏宁董事长张近东建议加强对电商特别是电商网站征税，强化政府对C2C网商的管理引发业内讨论。而淘宝方面第一时间以“反对”表态，并称目前并不是征税的时机。
　　谈到电商征税，杨元庆称：“经商交税是天经地义。”他表示，以国外经验，对新的业务模式，刚刚起步的电商业应给予一段时间的免税和培育期。据透露，目前联想在京东、淘宝都有建议合作，未来与电商的交集将增多，不排除将合作上升到资本层面。
　　王凤英，全国人大代表、长城汽车总裁，在今年的两会上她提出三份有关汽车业发展的议案，包括汽车高增长带来的能源、环保、交通问题以及汽车企业海外发展和自主创新等议案。
　　推动中国光伏业市场化和资本化
　　全国人大代表、晶科能源总裁陈康平:
　　推动中国光伏业市场化和资本化
　　■本报记者 于 南
　　陈康平曾在苏泊尔官至财务总监，如今作为光伏中概股――晶科能源的三位创始人之一，任公司总裁之职。虽然他曾荣膺“2010安永中国企业家奖”，担任江西省光伏协会副会长、上饶市政协常委，并多次被评为江西省优秀企业家，但作为人大代表赴京参加“两会”，却是此生头一遭。
　　2013年3月8日，《证券日报》记者在北京有幸采访到这位操着一口浙江口音、言谈有条不紊的人大代表――陈康平。
　　《证券日报》：这是您首次参加“两会”，请谈谈您的感受。
　　陈康平：要问我感受，五味交杂，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有点紧张的，希望大家不要笑我，这是实话。
　　我第一参加人大代表选举，能选上有点意料之外。很受鼓舞，感谢各方面的信任和支持。当上代表，才倍感担子很重。原来我只代表晶科，只要把公司管理好、运营好。现在我要代表行业，呼吁更有利于行业健康、公平、可持续地科学发展。要跳脱出一个企业单个面的思路，而是站上行业高度，用更开阔和更具使命感的视野为新能源喊话，力行承诺，勤勉履责，为地方发展和行业进步建言献策。
　　《证券日报》：听说此次您有两项关于光伏业的建议案，可否透露一下？
　　陈康平：我在“两会”建议案中提出，要形成一个成熟的光伏行业商业模型，需要引进市场化和资本化概念。
　　推动光伏产业市场化，首先要确保合法电站的并网及运行发电。令人欣慰的是，着重解决风电和太阳能等电力难以全额收购难题的《可再生能源电力优先上网管理办法》正在由国家能源局组织制定中；行业期盼已久的《可再生能源电力配额管理办法》也将择机出台。
　　其二，电站的补贴要及时发放。要综合考虑光伏电站、电网公司和发电端的利益，对于电网、调峰电源的建设和光伏发电进行一定的补贴，确保充分利用光伏电站所发的所有清洁能源，电价补贴的及时发放会有效鼓励光伏电站的开发和可再生能源的应用。
　　其三，完善分布式电站的相关法律法规。现在中国正在大力推进分布式电站应用的工作，与此同时也面临一系列的法律问题。比如商业屋顶电站的使用权和所有权问题以及电站赔偿的标准问题等；也要明确屋顶所有者和屋顶电站所有者的权利义务等等。
　　其四，市场化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商品化。要出台相关政策确保电站持有者发电能自发自用，余电上网；同时，要消除相关的政策法规瓶颈，并使市场参与者不仅限于大型国有发电集团，鼓励民间和外资资本的参与竞争。这样就可以激发越来越多的投资者着眼于未来，长期持有电站。
　　其五，明确实施细则，促进商业模式的完善。现在关于太阳能电站的政策法规还有许多细节仍待明确。比如补贴的年限以及补贴发放的细则，土地问题等细节都需尽快明确。
　　此外，资本化也是成功商业模型的重要前提。资本化包括两个重要的方面，一是要解决行业先期投资方面的问题，其次，要解决企业及项目的长期融资方面的问题。
　　在解决企业及项目的长期融资方面，我提了两点建议：首先是降低商业银行进入光伏发电市场的门槛。目前，中国只有少数银行能够给予长期贷款（10年甚至15年以上），一般的商业银行最长只能提供5年的贷款，而光伏电站的最长运营期限为25年，这是清洁能源发展的一大瓶颈。
　　其次是利息补贴，引导资本进入。建议利用利息的补贴来降低融资成本，使得民间资本、基金愿意进入可再生能源领域，促进该领域的发展。
　　《证券日报》：中国光伏业经历了2012年的“寒冬”，在众企业严重亏损的大环境下，晶科能源却能“一枝独秀”维系增长实属不易。您如何评判目前国家支持光伏业的各项政策、计划？又有何“过冬”经验可以介绍？
　　陈康平：对于目前的政策，分布式发电要解决的问题，首先是能否并网和余电是否全额收购，收购价格，补贴年限和发放方式等实施细则要明确下来，让好的政策可以操作和执行；其二是相关法律法规要健全起来。其三则可以效仿美国，做一些减免税的地方扶持，让安装成本能减轻些；最后，要普及教育，增大舆论宣传，有些有屋顶的工商业和公共事业用户担心会不会破坏它的屋顶，和对光伏认识不够。
　　对于金太阳工程，主要是后面电站建设好以后的维护大家关心地不多，这也主要因为政策落实的问题。金太阳很多是作为示范工程建设的，但多数并没有发挥示范的效果，因为没有产生收益或好处，只是建在那里，所以没起到现身说法的作用。
　　经验都是别人总结的，今天成功的经验不一定是明天成功的经验，适合晶科的也不一定适合别人。晶科唯一可以分享的经验就是晶科的文化“公平”、“责任”。
　　李毅中,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工业经济联合会会长、原工信部部长,在今年的两会上他提出治理PM2.5要有紧迫感，尽快定制确实可行的办法。
　　治理PM2.5要有紧迫感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工业经济联合会会长李毅中：
　　治理PM2.5要有紧迫感
　　■本报记者 矫月
　　随着国内部分地区出现PM2.5指数不断攀升甚至爆表的情况，每天关注PM2.5指标成为了人们出门前的必要步骤之一。而公众所关注的PM2.5问题也同时成为了两会的焦点问题。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工业经济联合会会长、原工信部部长李毅中在3月8日的记者访谈会上指出：“形成PM2.5的五种原因包括：工业排放、火力发电、汽车尾气、民用取暖做饭烧煤和灰尘。”
　　治理雾霾要有紧迫感
　　李毅中指出，国内钢铁行业、水泥行业等都是形成PM2.5的主要因素。同时，火力发电也同样是形成PM2.5的主要原因。“火力发电在我国发电总量中占比高达70%，其产生的二氧化硫和二氧化氮都需要进行脱硫和脱硝后才能排放。”
　　不仅如此，李毅中还谈到了不为人们所注意的民用取暖做饭烧煤和灰尘对雾霾天气的影响。“国内有部分地区仍是采取烧煤取暖或做饭，这些都是今后应该注意的方面。”
　　当谈到如何治理PM2.5时，李毅中说道：“国家目前对火电行业的排放指标要求更加严格了，甚至超过了美国与欧美，这是好事。”不过，李毅中同时对对钢铁、水泥等行业的排放治理表示了担忧，称“很难治理”。
　　李毅中表示，治理PM2.5要有紧迫感，尽快定制切实可行的办法。
　　据了解，2月18日召开的环保部常务会议确定，这次纳入特别排放限值的重点控制区，共涉及19个省（区、市）47个地级及以上城市的火电、钢铁、石化、水泥、有色、化工等六大重污染行业以及燃煤工业锅炉的新建项目，火电、钢铁、石化工业以及燃煤工业锅炉的现有项目。
　　47个城市的主城区范围内现有项目中的火电行业燃煤机组从2014年7月1日起执行烟尘特别排放限值；钢铁行业烧结（球团）设备机头从2015年1月1日起执行颗粒物特别排放限值；石化行业、燃煤工业锅炉项目待相应的排放标准修订完善并明确特别排放限值后，按照标准设定的现有项目过渡期满后分别执行挥发性有机物、烟尘特别排放限值。
　　治理PM2.5重在治本
　　“要在根源上治理PM2.5，重在治本。”李毅中认为，重污染工业应该改进生产工艺，如果可以不用空气燃烧的方法也可达到治理目的。
　　除提升技术外，李毅中还指出要调整产业结构，他表示：“沿海地区建火电厂需要在内地运输煤炭，这样一来运输很不方便。如果不在东部沿海地区建火力发电厂或是关掉火力发电厂，而是将火力发电厂建设在产煤地区的话，将会更加便利。”
　　李毅中同时还指出，除火力发电外，还可以采用新能源来避免空气污染。如风电、太阳能、光伏等。
　　此外，李毅中还指出，在治理PM2.5的同时，还要实现节能减排，减少能源的压力。“2012年，我国总能耗增加从2011年的7%降至3.9%，这是很大的进步。”李毅中表示，全球的能源不可能支撑无限的需求增长，这就需要每年的总能耗增长控制在可能支撑的数额内。
　　据李毅中举例称，用总能耗增加百分比除以GDP增长百分比可以得出能源弹性指数，而这个指数最好控制在0.5%以下。
　　经济改革要勇于探索
　　此外，李毅中对经济改革也提出自己的看法。他表示，改革并没有停顿，而在进程中。目前改革进入深水区，但要勇于探索实践，在探索实践中不断地总结经验教训，不断地改进完善。
　　李毅中介绍，就经济工作来说，财价税的改革、金融体制的改革、中小微企业健康发展、鼓励民营资本进入垄断行业的改革、国有企业的改革都在持续的进行，改革并没有停顿，而在进程中。特别在税制上，营业税改增值税的改革上，提高起点，不仅有方案，而且已在试点实施，试点也在扩大。
　　政府工作报告里提到，要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政治智慧去加快改革，推动改革发展。李毅中表示，改革的力度、发展的速度要结合社会人民群众接受度，要积极稳妥的进行。他认为，一步地加快改革的速度，加大改革的力度是有可能的。
　　目前，改革进入深水区，该如何前行，李毅中认为，改革要勇于探索，勇于实践，在探索实践中不断地总结经验教训，不断地改进完善，使改革健康的发展。
　　李毅中表示，改革过程中要充分的论证，要抓试点，取得经验要推广，要多听社会的意见，多开听证会，慎重的决策是对的。对于改革中出现的问题，不必大惊小怪，要总结经验教训，“也不能要求一点纰漏都不能出，我们不要出大的失误，尽量把工作做到位。” 李毅中说。
　　杨元庆，全国政协委员、联想集团董事长兼CEO，在今年的两会上，他继续呼吁降低税率，坚定不移地拉动内需增长。
　　全国人大代表、长城汽车总裁王凤英：
　　汽车社会应提早进行综合治理
　　■本报见习记者 岳 伟
　　“2012年底，我国私人汽车保有量9309万辆，私人轿车5308万辆，汽车的千人保有量超过20辆。我国已全面进入汽车社会，但汽车的高速增长却伴随着能源、环保、交通拥堵、停车难、道路交通安全等一系列问题，如此综合化的问题需要政府提早出台综合性的治理方案。”近日全国人大代表、长城汽车总裁王凤英在接受《证券日报》采访时，提出了其今年第一个重要议案。
　　同时王凤英还拿出两份涉及汽车业发展的议案，一为加强汽车海外投资建厂的政策指导和服务支持；二为完善汽车技术研发自主创新的激励机制的建议。
　　汽车社会需要综合治理
　　截至2012年底，我国私人汽车保有量9309万辆，私人轿车5308万辆，汽车的千人保有量超过20辆。按照国际通行划分方法，我国已开始进入汽车社会。随着汽车保有量的增加，汽车与道路、环境和能源相关的各种矛盾，如行车难、停车难、阴霾天数增加、汽油供应紧张的现象在全国各大中城市蔓延。
　　王凤英认为汽车社会的和谐发展，需要从顶层设计到管理秩序重建，从产业健康发展到合理消费引导，从城市管理到城镇化发展的全面综合规划。
　　其中中央政府层面应当从汽车产业转移到汽车社会，从未来汽车社会的角度关注汽车产业。政府在制定与汽车产业有关的政策时，既优化发展作为国民经济支柱产业的汽车产业，也要建立一套与之对对应的改善城市环境、增加公共交通福利、保障市民健康、优化城市规划、保护弱势群体等为主体的公共福利导向型的社会政策体系。此外，还应结合我国汽车产业发展的新环境，与时俱进出台新的产业政策，在顶层制度方面明确今后10年―20年我国汽车产业发展和汽车社会建设的方向。
　　而在地方政府层面，建议各地政府在推进城镇化建设过程中，围绕汽车社会的需求进行前瞻性、科学性、综合性规划，尤其注重将交通战略和运输规划纳入城市规划中，实现城市发展与城市交通的协调发展。
　　而作为汽车企业，王凤英表示应当在节能、环保、安全方面加大技术研发力度。近年来长城汽车大力发展小排量高品质节能发动机，例如长城汽车研发生产了1.5T涡轮增压发动机GW4G15B，1.0L废气涡轮增压汽油机GW3G10T等等，都致力于提升燃油经济性，降低燃油消耗量。
　　自主发展需要政府机制创新
　　有专家表示，目前在国内自主品牌受到了外资的市场压制，这也是自主品牌车企走向海外市场的原因之一。
　　中国汽车工业协会的统计表明，2012年，我国汽车出口首次突破一百万辆，比2011年增长29.7%。与此同时，自主品牌车企海外建厂速度加快。以长城汽车为例，近年来，长城已在俄罗斯、印尼、伊朗、埃及等国家与当地合作伙伴建立了KD组装厂，现拥有十几个海外KD组装厂。
　　但王凤英指出，目前自主品牌出口面临着四大问题，首先部分国家因担心中国汽车企业带来的竞争，针对中国汽车企业当地投资建厂临时修改政策，或实行隐性“歧视政策”。其次企业对投资国的法律、财税、用工、市场等相关信息的解读能力不强。再次企业缺乏针对海外市场开发产品的经验，且无相关政策及资金扶持。最后海外投资项目在国内的审批周期长，影响项目的投资机会。
　　王凤英建议，政府应基于中国汽车国际化的长远规划：建立“奖优罚劣”机制，主导建立海外风险信息及防控平台；进一步加快国家相关立法步伐，出台配套的体系政策，比如，加快制定和完善《海外直接投资法》，成立专门的管理境外投资的机构，进一步完善海外投资企业的监管机制，建立海外直接投资保险制度；提供配套金融支持，提供更多更优惠的信贷和资金支持。
　　同时政府给予更多更优惠的税收特别是所得税方面的扶持，帮助企业不断提高国际竞争力；同时，进一步加强对海外投资企业的监督与指导，积极推动和扶持具有比较优势的、符合国家产业政策和整体利益的跨国经营。
　　此外王凤英认为，目前我国汽车技术研发自主创新仍处于较低水平，为此建议在资金投入方面，政府、企业加大技术研发的投入力度，实行创新的需求激励政策，加大鼓励自主创新的政府采购力度，建立专项资金，鼓励和重奖汽车关键技术的自主创新项目。
　　陈康平，全国人大代表、晶科能源总裁，在今年的两会上他提出，要形成一个成熟的光伏行业商业模型，需要引进市场化和资本化概念。